CHER

我愿成为屋里唯一一人,并且知道:昨夜寒凉。

天不生仲尼,万古长如夜。

好久之前我写过一点东西,写孔子
大略是说他如何在一片废墟里做大立之事

我记得当时写那篇文章的结尾,大义是这样:
孔子其人和他的学说是一种灯塔式的存在,在他之后的每一个人,或者向光而行,或者背道而驰,没有人再不以其作为方向的标识,一座灯塔长明,万古再无漆黑长夜。

今天看到了心目中孔子的某一个面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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