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ER

我愿成为屋里唯一一人,并且知道:昨夜寒凉。

疼,不是太剧烈,但是存在感极强。
头疼,她开玩笑地和她说,是脑阔疼。从眉心开始水平的一个圈,四面八方地向内渗透不适感。再从眉心向上下蔓延。如果捏住山根两边不太深邃的三角区域,游龙似的痛感就会停在那,像被捏住要害了。
腰疼,介于表面和骨筋之间,应该是肌肉了。静止的时候是不明显的,除了奇异的僵硬。然而从柔软的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,试图摇摆的时候,就跳出来告诉你,这个部位并不健康。这疼也延伸,从腰窝左右的部位,向上一些,向下一些,再向两侧形成个半环状的护腰——save it from harmony,这护就是这么个意思了。
鼻子也疼,干的,刚才还流了几滴血,嫌事情不够大似的。
嗓子最奇怪,吞咽的时候的异物感没有了,不咳的时候也还过得去,然而涩得过分,从喉咙到嘴唇都是干的,抿一抿能感觉到尚未脱落的死皮。看起来还可以。
可是长了张嘴,就发出来一生气音,像骨架没有血肉附着一样,没有实在的声音填充。再努力一点吧,发出一个音女中音又成低音了,还是带着嘶哑的气泡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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